夏初雨这才像是冷静了一些，静静盯着戚小小，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白骸骨只有彻底粉碎了之后才可以算是彻底击败，而戚小小手中只有简陋的铜钱剑而已，杀伤力并不大，最大的作用只是将怨灵驱散，而不是造成伤害。
以至于越来越多的白骸骨聚集在戚小小的身边，其中大半都是已经残破。
“憎恨，欲望，求不得，贪念，嫉妒……汝等所有的不满皆可发泄出来，眼前之人，便是造成汝等现状之人。”夏初雨低声念道。
戚小小能够听到的不多，最为直观的感觉便是，白骸骨变强了，身上的怨念之力更加强大，仿佛是怨灵的真正的力量被唤醒，而不是处于沉睡的状态之中。
“无论如何，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夏初雨淡漠说道，在她看来，戚小小的死已然是成为了一定要发生的事情。
“那么，在我死之前，师姐能够原谅我么？”戚小小身上已然有了不少的伤口，衣服也出现了一些破口，这些白骸骨太多了，戚小小渐渐应付不过来，体力的消耗令她难以坚持性下来。
“原谅？”夏初雨微微睁大双眼，沉默，心情复杂看着戚小小。
“师姐打算永远都憎恨我么？”
夏初雨嗤笑，“你还不值得我永远记着。”
但到底要憎恨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兴许她只是想要戚小小死去，只需要见不到，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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