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小回过神来，朝前方看去，只见那被一群厉鬼团团围住的并不是更加强大的厉鬼，而是白天时候所见到的那个老者！
“他，还是个人吧。”戚小小有些不确定说道，她有些看不清。
他们隐藏在众厉鬼之中，光线不足又有冥的气息来干扰，应当是看不出什么来。
“看起来是个人，但很快就不是了。”冥毫不在意说道，他的手搭在戚小小的腰间，两人之间的姿势有些暧昧，但此时的戚小小并没有发觉。
“这些厉鬼为何会听从一个人的号召？”戚小小越想越觉得奇怪，方才所感觉到的动静似乎并不是这个老者所搞出来的，那么——
老者的背后兴许还有幕后黑手在操纵！
冥有点无所谓道：“想知道，那就去问问。”
直接去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戚小小也就只当这句话是耳边风，尽量将全身的气息都隐藏起来。
老者的方向传出来了一些动静，他们似乎是正在谈论着什么，冥忽然认真听了起来，唇边勾起了一抹带点嘲讽的微笑。
“你听得懂？”
“我也是鬼，为何会听不懂鬼语？”冥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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