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齐曼双肩一颤，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瞳孔一张：“那我怎么办？我……还能活吗？”
“尽量。”戚小小默默收回照片，目光没有一丝情绪。
而此时，楚秦却忍不住发问了：“齐曼小姐，据我所知，你已经很红了，没必要继续和……人换命，让你自己更红。”
楚秦作为受害人，心里不禁多了一丝吃味。
齐曼这么做根本是自私自利，将自己的事业健在别人的痛苦上，如果不是看她现在落得这么可怜。
楚秦真的忍不住对她动手。
“我只是想……更红，所以才鬼迷心窍了。”齐曼闻言眼底划过一道心虚，抽泣了一下，硬着头皮解释道。
可是下一秒，戚小小便毫不留情戳穿她的谎言——
“你真的是鬼迷心窍？我看，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用这样的手段上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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