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在这里做什么？祭九，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戚小小顿住脚步，神色有些暗淡。
自从来这里之后，戚小小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太过弱小，每一次有这样的意识之后，便是会越发会想起前世的自己，那时候即便是师门之中最小的一个，但是有着师兄与师姐的照顾，自己的能力也不算太差，一切都显得很是和谐。
可是，再美好的日子都会结束，戚小小只是没有想到会是那样快就结束了。
冥作为罪魁祸首，她明明是应当去恨他，但是现在，她一点都恨不起，即便是还是将他当做是一直厉鬼而已。
“戚小姐很厉害。”祭九见她神色有异，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自己应当说点什么，而不是只是在沉默着。
戚小小笑了笑，“不用安慰我，这是事实，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明明是笑，但是祭九却是觉得戚小小是在强颜欢笑，果然还是会有心结的。
祭九纠结了一会，小心翼翼道：“戚小姐，如是我说，冥对你是真心的，千百年如一日，而你前世之死，也并非单单是因为冥……”
“祭九。”
祭九还没有说完，便是听得冥那清冷的声音响起在不远处。
一声轻喝，祭九再不敢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