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人鬼本就殊途，终究不会有好结果。”戚小小面无表情道。
冥冷笑，“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只需要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你既然是人，那便更能够感受得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但是，戚小小所要区分的不是真与假，而是他们之间的殊途，既是道不同，最多也就只是有一个交点而已。
“我不会杀你了，但前提是你不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你既然坚定没有为祸人间，那我便信你一次。”戚小小没有回答，只是与冥对视了几秒便移开了目光。
这样下去，她还真怕自己会就连自己都看不清了。
为何冥会拼命帮她，其中的原因，她一点都不想去想。
“别逃避。”冥的语气依旧是有些冰冷，他松开手，一把抱住戚小小的动作却是温柔的，但却又是不可抗拒的。
戚小小挣脱不了，面色再次染上了红晕。
“你的心跳在加速，你有些紧张，但是并没有厌恶。”冥闭上眼，认真感受，“你就不能坦诚一点吗，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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