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这边，还没感知到什么，等出事儿就晚了。
不说能不能调查出来，商厦的信誉一下子就完了，以后还怎么经营？
给冷傲雪打了个电话，说那边也帮不上什么，自己在商厦这边坐坐，中午就不回去了。
和冯浩东、杨敬东在附近吃了一顿，下午两点多回来的。
聊了一会儿，沈飞看三点多了，换班儿的也上来了，这才和两人说，再下去转一圈。
这次的情况更不一样了，有董事长冯浩东亲自来，还有沈董和杨总，以及这些部长跟着，那些销售员，都非常紧张。
沈飞还是一一感知她们在想什么，如果心里有鬼，要出人命，那种感觉，和见到上级的担心、紧张，一定是不一样的。
可又转了一大圈，沈飞仍旧没感知到什么异常，没人太担心，想着被发现，出大事儿等等。
这不是奇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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