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霖瞬间苍老了很多一样，叹了口气说：“沈飞，我相信你说的，这种药副作用非常大，否则，你花费这么多心血研究出来的，不可能随便销毁，我也死心了，要说冷傲雪，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了，我老了！”
“周导，你是人老心不老！”
沈飞现在不是以前了，什么事情都看得开，也不怕什么，淡淡一笑说：“你的错，不在于要窃取我的研究成果，据为己有，人总是有私心的，我能理解，你不该把梦菲拉下水，梦菲不是你们这类人，心里一直承受着压巨大的力，你知道吗？”
“唉！小飞，其实我现在也后悔！”
周玉霖又是一声长叹：“窃取你的研究成果，已经是大不应该了，梦菲这孩子，真挺好的，但当时······我要说是闵东辉的主意，你也未必相信，但事实如此，我承认我错了，向你道歉！”
周玉霖确实有这个想法和冲动，但自己就是一个导师，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要不是闵东辉和闵喆，发了疯的要合作，拿下这个专利，自己怎么可能实施这么大的阴谋？
“我相信你说的话，道歉就不用了！”
沈飞能感知到他的想法，确实也是实话，点头说：“我说过，非常感谢你们！”
“我这是晚节不保啊！”
周玉霖满脸愧疚之色：“昨天张贺打我，就是报应，也是因为陶梦菲，说实话，我也喜欢这个孩子，可是······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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