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他不休息,唱歌作甚?还唱的这样难听。”
朝闻道赶忙说:“方才我正闭目打坐,便隐约感觉到南荣兄的房间里有动静,我正纳闷,没多大会就听见他唱起歌来,还与什么人说话。”
萧倚鹤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不清楚,他这唱的什么?”
“春意浓,小雨飘,绿烟柳枝抽苗苗。”
“吴家有女一十一,举杯还祝生辰好……”
是一支轻快却走板的乡野调子。
萧倚鹤问:“路凌风呢?’
话音刚落,背后响起一道幽怨的声音:“在这呢……”
“嚯!”两人同时吓了一跳,差点窜出去三丈,萧倚鹤摸着胸口压压惊,斜楞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里面吗?”
路凌风指着那门,哆哆嗦嗦道:“他他他那么邪门,坐在镜子前面又是梳头又是理衣,拿脸蹭着枕头叫阿娘,还给自己扎了个头花——别不是中邪了吧?”
萧倚鹤拍拍他的肩:“哎,凡事要往好处想,也许他就是有此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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