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不见,他面容多了几分成熟之感,仿佛一把轻薄锋锐的利刃裹上了厚重的刀鞘,虽然沉稳了许多,但莫名让人觉得那鞘压得他双肩沉重。

        他扶起这把“利刃”,拖上床去。

        说来奇怪,薛玄微身上的道香中混着一点药味,贴上去仔细嗅了嗅,又好像没了。

        萧倚鹤抬手覆上了他的眉心,如玄微小时候做噩梦时自己常做的那样,轻轻地揉开了他蹙紧的眉。

        又等了许久,待他呼吸渐稳,萧倚鹤才将手往他怀里探去。

        趁机摸出那枚觊觎已久的出山玉令,随便捡了两件衣衫一些杂物,一股脑地用大布一卷,塞进灵囊。

        “师弟,对不起啦!”

        当机立断,头也不回地跑下了山。

        与此同时,太初山门前。

        南荣恪小时受过薛宗主的教训,是故对他更是敬畏,见他远去,正要长松一口气,忽然就见一柄飞剑去而复返,他登时汗毛乍起,跪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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