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龌龊者见龌龊,他自己喜欢这口,就以为别人也喜欢?禽兽!

        他道:“谁也不喜欢。”

        薛玄微又道:“那是因为合籍双修。”

        萧倚鹤没吭声。

        薛玄微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眉峰蹙起:“你若不与人合籍双修,命不过三十而亡。”

        萧倚鹤晃了晃这房梁上刚栓好的白绫:“你看这是什么?”

        “……”薛玄微脸色微沉,袖中的手扣紧了掌心,“你的意思是,宁死也不愿与我合籍。”

        萧倚鹤不答,盯着他那道凌厉的影子看了很久,他站在未尽的斜阳里,但整个人如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像,阳光怎么也照不到他肩上。

        不知为何,竟从他孑然独立的身姿中看出了一点落寞。

        转瞬他就摇摇头,将这样诡异的念头驱赶出了脑海。

        薛玄微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袖间攥紧的手慢慢地卸开,垂在身侧,却无人看到他甲缝间的丝丝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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