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伪装的小和尚好像觉得什么不对劲,又看不出来什么破绽。人家主仆两人说话,他也插不上嘴,想去隔壁看看又找不出借口,所以只能双手合十低。

        心里早就汹涌澎湃开了。他留在感恩寺做那老和尚徒弟,除了想要控制之外,现在还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保护独孤弦月。

        他自己本身就是独孤铜的人。独孤弦月能在这里住近一个多月,一半还是他做的手脚呢。

        云锦衫同常玄左,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听起来好像是主仆两人的日常对话。当然除了分散的伪装小和尚的注意力,云锦衫还在时刻的关注那几个身强力壮的武僧眼神的状况,要观察他们是不是都得到了解药。

        就发现那个站在最后面的,眼神儿还没有清澈过来。应该是站得远,刚才撒药的力度不够吧。

        这种解药,只有完完全全的呼吸镜肺腑之中,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除体内的毒性。

        “哎呀这位小师父你可要小心,怎么站得离悬崖边那么近。你看看都快撞到那酸枣丛中了,万一一不小心挪一下脚步,一脚踏下去的话,会掉进万丈深渊的。”

        云锦衫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冲到了最后边那位武僧的身边,轻轻的将他向积雪还没融化的小径这边拉了拉,眼珠子睁得很大。

        “女施主请自重!贫僧,贫僧……。”

        那位武僧很机械的被拉着后退了一步,头都没抬,低着头双手合十,虽然说的话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声音飘飘忽忽的,根本没有灵魂。

        “哦,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师父。这雪下的,这雪下的太厚。看不清楚什么状况,我还以为你踩到了那虚浮的酸枣丛上,担心你一脚踏空掉下去。放心,小妇人已经是成亲的人了,绝对没有什么别的意图。”

        这和尚,神志不清被人操控,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话说她难道很像举止轻浮的人吗?她,很纯洁的好不好。

        “这位师傅怎么说话呢?我家少夫人也是慈悲为怀,担心师父踩空了。不要说我家夫人看不清楚,就是在下也没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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