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要,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对也罢不对也罢,反正都做了。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便一发不可收么?”

        “哪里是不可收,就是想占便宜不想收罢了。王爷,我们在说朝中大事呢?”

        云锦衫明白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渴求和思想的意乱情迷。嘴上挣扎着。

        原来情不自已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和思维能控制得了的,那是一种自然的根本就发生的本能。

        “不要在这张床上,这是个神圣的地方。”

        苍黎更是迫不及待,身体热的能将人烤熟。即便是到了白玉床上,也没有感到一点点的清凉,云锦衫一眼看到了线条流畅苍劲的梅花篆字,那一支支沧桑倔强的干枯展示出强的生命力不屈不挠的不息傲骨。忽然觉得应该避讳一点。

        “我们做的事也是很神圣的!神圣的也许可能……。”

        苍黎本来想说也许能诞生一个神圣的伟大的生命,话到嘴边却没有时间说下去,因为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平时很有情趣的逗嘴上。

        不过终究还是对这张白玉床怀有一种敬畏之心,抱着云锦衫依旧回到了水池边。

        整整纠缠到天亮之前的两个人终于很疲惫的回到了卧室,云锦衫早已经睡了。

        苍黎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屋顶,不时的侧脸看一眼熟睡的小丫头,身心无比的放松。这小丫头真是他的福星,使他放松,心情愉悦唯一的良药,而且是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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