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黎记得很清楚,几年前父皇派常公公送来了温室内的那张白玉床,还告诉他好好研究床上图案。可是直到现在他根本没看出来白玉床上那些好似梅花状的曲里拐弯的图形是什么意思。

        他的令牌至今也只发出去了两个,就是他的两个好兄弟铁千言诸葛玄参。这两人也算是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却怎么也没认出上面的就是他的封号和名字。甚至他曾请教过,从小教过他的太傅,也没认出来。

        有一次,他甚至还在群臣宴上将这块令牌拿了出来,可惜包括皇上,太子在内所有的王侯将相朝臣们无一认出的。

        非但不认识,还猜出了很多的结果,什么兽形,花形,草形,甚至还有人说是外夷的文字。

        可是到底是什么,现在目前为止并没有人知道。就连他自己也是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这令牌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也都幻想拥有一块,因为上面有着他的印章。有了这令牌,即便是出入皇宫,也畅通无阻。

        而他的小丫头却轻轻松松的读出了上面的字。

        “当然认出来啦!这不就是梅花篆体加繁体字吗,虽然很难认出来,但是仔细辨认还是可以看得出的。话说,为王爷设计令牌的这个人真的是高人啊。他用梅花篆体写了两个字也就是祁王,用王爷的印章盖成了另外两个繁体字苍黎,虽然这几个字本来应该是苍生黎民,却是将生,民两个字完完全全的重叠遮盖了起来。话说王爷,你这个令牌是不是非常厉害啊,是不是我拿到它谁都不敢打我骂我,甚至不敢训斥我,我就可以在这府上像螃蟹一样横着走了。”

        云锦衫为了不让苍黎他眉头皱起来,想起那些沉重的事情,故意东拉西扯的说了好多话,叽里咕噜的。粉嫩红润的小嘴唇儿一张一合的,甚是可爱。而那双灵动纯真清澈的眼睛更是如同天上的星辰般熠熠生辉。

        苍黎的心情顿时大好。

        “那是自然的,有了本王的令牌,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担心别人对你不利。本王的令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拥有的,迄今为止,也只有千言和玄参两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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