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衫看到的是那几个男人眼里的被毒药迷惑的神色,苍黎却看到了这几个人身体的劳累,都已经快到了虚脱的地方,再累下去就会死人的。

        “这黑矿主,心也太黑了!这个人才是罪大恶极之人,抓到了之后,决不能轻饶!”

        云锦衫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咬牙切齿,又狠狠的咬了一口苍黎胸口处,那三根突出的冰针。

        这倒不是她突然又郁闷了,而是因为他能明显的感觉这三跟冰针有转头的动机。

        “其实那郝掌柜的根本就不是黑矿主,他只是个傀儡。真正幕后的大掌柜听说姓宁,我们路过时,那村民不是说了吗,很多的地,是那些肥沃的土地都被他买了去。西山乌矿这一片儿山周围的土地都被他卖了去。”

        “这个人一定不在这里!”

        云锦衫从他的怀中抬起了头!

        “因为如果他在这里的话,大掌柜的就不会有那么大的气势,他的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儿子也不会那么嚣张。”

        这只是云锦衫一个最简单的推断。

        “他当然不在这里!”

        苍黎等你回答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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