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黎淡淡的丢下一句,转身走了。

        他们走出很远,那位武官重新返回来。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翻身下马冲着后背深深的拜了好几下。

        这位武官多年前确实参加过武举考试,当时的监考官正是苍黎,那一年,他刚刚回到都城。

        这个武官虽然没有进入三甲,也没有达到选拔官员的资,也是有点名次的。苍黎在经过同他面试交谈之后,破例没有经过去军队配训,直接点派他去驻军任武台。因为他觉得这个武生心思很缜密,逻辑判断能力很强。

        这个武官虽然并没有认出这个脸上有蜈蚣疤痕的高大威猛的男人就是祁王殿下,那个他心里至高无上的王爷战神。但是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拿着兵部象征身份的最高信物,一定同祁王殿下有关系。

        “夫君,你一定是亮出身份了,对不对!你一定是对这个武官十分的欣赏,想要提拔他对不对。话说还是真的不错,不过领兵打仗有点不怎么对口啊,他应该去当巡抚,捕快,捕头什么的。哎,你说如果有他这样的人在都城当巡逻总兵,还会有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吗?我们还需要这么,千里迢迢的来这里找证据,抓罪犯解救受害人吗?”

        “我觉得你很懂得赏识人才!要不然以后任人唯贤这样的事儿就交给娘子来做。”

        这一路倒是真的畅通无阻,一望无际的平原。为了不引人注目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白天就找个僻静的地方休息,晚上月亮升起的时候走路。虽然缓慢,但也没有停止。

        这样走了有十几天,据说还有一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

        晚上在一片宽阔的,已经砍完了玉米杆的地里宿营。平原上土地肥沃水源充足,百姓也勤劳,不但玉米棒子掰完了,玉米杆砍完了,地里的玉米茬子也挖完了,地耕的很平整。

        女人和孩子们就在那耕的平平整整的,很新鲜的土地上休息睡觉。就那样,直接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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