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抱着怀中柔软的身体,大步流星的向前走。感觉怀中抱着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件一场珍贵的,心一样跳动的珍宝。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小丫头曾经说过的那爹娘对她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感觉。

        他甚至觉得现在比曾经的爹娘,更加在乎这个小丫头,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要将她放在哪里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也不敢再幻想今生今世会有这样妙不可言的身体身心的体验。上一次是因为被独孤弦月下药,虽然过程经历感觉一样美妙,因为药性所使。他自己感觉良好,小丫头却好像痛苦不堪。他觉得自己有种强迫感,心里多少是内疚的。

        这一次不一样,两人都是清醒的。小丫头让他近乎疯狂的热情主动,非常的享受。他觉得,这次看起来非常没档次的野外运动,是他长这么大对于男女之间的感觉最美妙的一次。

        所以昨天晚上那场惊心动魄的人蛇之战,并没有给他心里留下什么残忍的记忆。

        不过走过那段,还留有痕迹的战场,他还是,转脸向两岸青山看了过去,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群蛇?为什么别的地方没有呢?是人为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如果是人为的话,是针对他的么?难道,化妆成这样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都被发现了!

        他联想到了曾经暗杀过他的人,在客栈下迷药的人,以及李家庄那位三当家的。

        也不知道离开了这么多天,朝中的情况如何。燕儿能不能稳住大局,玄参有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事儿,有没有将亲兵全部安排在能够保护燕儿安全的部位。

        云锦衫窝在温暖宽厚散发着浓浓男人气息的胸口上,感觉实在太温暖,太舒适了,也许是为了让她能够很好的休息,苍黎虽然走得好快,,大步流星的却非常的稳当,就好像躺在摇篮里坐在轿子中一样。

        昨天晚上实在是惊吓了,今早上又太疯狂了,是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心甘情愿迫不及待将自己的身子交出去,交得最彻底最肆无忌惮的一次。她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男女之事,那种妙不可言的难以言说的感觉。她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飞起来,想要大喊大叫,当然好像也是这么做了。

        所以现在就是心里暖暖的,软软的,身体非常的疲惫,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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