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不是时候好好的将这种感觉慢慢抚平。

        “蜈蚣兄弟,请!”

        苍黎能感受到胸口处多冰冷刺痛在柔软细腻的安抚下下慢慢的减少,他的心高高的提起又放下,身体也是一阵紧似一阵。他一直抱着云锦衫走在铁拐李的身边。

        云锦衫用了大概六七分钟的时间。用温软的舌尖轻轻的抚平了三根蠢蠢欲动的冰针,感觉不会再有调转方向刺向心口的意识。这才用牙齿咬了咬苍黎在胸口示意可以放她下来了。

        苍黎也实在是受不了,被她如此竟然同冰丝毒发作一样煎熬。他都担心,实在忍受不了了会做出什么让人耻笑的事情来,所以慌忙将她放下了。

        云锦衫便红着脸,低着头,傻傻的巧笑嫣然的跟在他身边。

        这样的她看起来实在是太娇柔美好了。那一瘸一拐的铁拐李眼神儿都眯了起来,色眯眯的样子让云锦衫感觉很恶心。

        她的脸就冲着苍黎的方向转了过去。

        话说这男人也太恶心了吧,长得难看身体有缺陷也就罢了,这眼神儿简直就像围绕着粪堆的绿头苍蝇那么想让人呕吐。

        “哎呀,tmd什么东西进了老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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