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云锦衫被苍黎拽了起来,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看到晨光,穿过窗户照进来。
应该是早晨八九点钟。这一夜好觉啊。感觉头还晕晕乎乎的,这才想起了昨晚上是真醉了。她还没有真正醉到不省人事的经验,揉着脑袋,想着昨晚上该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别的什么倒不是很担心,主要是担心二哥的事情。
万一说漏了嘴,暴露了两人的关系,万一将遗诏的秘密说出来,那不给二哥添了不该添的麻烦。
“昨天晚上睡的跟头死猪似的,都太阳晒屁股了,还迷迷糊糊的。”
苍黎早已是收拾的妥妥当当的,当然,现在他这副造型根本不需要以前那样衣帽整齐,头发讲究的。只要将头发用手梳拢梳了拢拂在半张脸上,穿的衣服也是普普通通的细棉布衣袍,腰间束一条带子,斜挎一口宝剑。
“这还不都怪你们,好好的喝什么酒呀,还喝那么好的酒,惹得我都喝多了。话说,我的头好疼啊,疼得裂开似的。能不能今儿不出去了,是我先不出去了。”
得好好检查检查,确认确认藏遗诏的地方是不是被自己泄露出去了。虽然她敢用生命保证,就算是冰雕王爷知道了地方他也取不出来,总归是心里不安。
“你确定留在客栈,会保留个全尸?”
苍黎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只没有被堵上的冰雕眼睛充满了讽刺的光。
自带光环的含义该不是眼睛里的关怀吧?
该死的冰雕王爷,只用一只眼睛就让人心慌意乱的,云锦衫忽然觉得这几个月来被他使唤来使唤去,虽然极其不满,怨言极多,却还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就是被他眼睛里光芒所迷惑。
换句话说是被眼神所诱惑。
“你不会留下九伏保护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