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像个男人。
“河水好像也没问题,再说了河水流得这样急促。就算是被下了毒也会很快流走,所以即便是有人无意中正好用了这水,也只是个别现象,最多也就是一家人。而且这一家人有的身体差,有的身体好,也不一定全都中毒。所以我想河水下毒的可能性不大。”
云锦衫很舒服的趴在苍黎背上,看一边青翠的高山,听着潺潺的流水,脚下闲花,野草怒放,头上鸟儿飞旋。
心中唏嘘不已。这样如风景如画的美丽小山村,如果村民们都身体健康,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那该是怎样一幅美好的田园生活?
可惜现在都在等死般的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本王真不敢想,如果村里没有黎十木一家,会是怎样的景象,估计现在会是横尸遍野,不,尸体都腐烂了吧,村里的人应该已经灭绝了。”
苍黎好像明白云锦衫心里想的。
云锦衫随口说:“全村人都病了,只有他们一家人没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原因。”
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值得探讨的问题。
“这个本王也想过他下毒的可能性。但是经本王再三推敲琢磨可能性不大。第一他全家30口人还都留在本村,除了他的父母年事已高,留在家里之外,其余的也都来了。你也看见了。其二这些年上报官府朝廷的文案奏折都是他送上的。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些年来,他对乡亲们是不离不弃的照顾。尤其是今年,那些个本来还可以稍微干点轻活的人病情加重。这么大的村庄,那么多的庄稼地全靠他们一家,你也看到了他们家能干活的也就是十口左右,还有几个女的。你来的迟没看见,不要说干庄稼活,给大家送水送柴禾,驱赶那些野兽,够他们忙活的。”
苍黎很轻松的背着云锦衫,带着金属般磁性的低沉嗓音像是在对地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分析。
“你说的很对哦。他下毒的可能性确实是微乎其微。不,可以确定的说其实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下的。没有谁会冒着最大的嫌疑做这样的事儿。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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