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继续喝下去,她真的得病了,干脆吩咐素兰,让她不要再熬那些补品。

        康熙出去巡了几天营,晚上回来后来到万柳的院子,她见他脸晒黑了些,嘴角的鼠须剃掉后,恢复了精神奕奕,看上去顺眼多了。

        要是他一直留着那丑得惊天动地的两撇胡子,他就算是能把铜人弄活,她也没有心思让他动嘴。

        胡子太痒,心里阴影实在太大,她会因此患上厌床症。

        于是万柳上前请安的时候,态度真诚了许多,不顾基本法乱拍他马屁:“皇上今天真是好好看啊,比那画里走出来的仙子还要俊俏。”

        虽然这句话不伦不类,夸一个皇帝似乎不太合乎规矩,但没人能拒绝好听的话。就算再假的夸赞,也比说残忍的实话戳人肺管子来得好。

        康熙一听,忍不住摸了摸脸颊,止不住的得意,想笑又绷住了,说道:“画里走出来的可是仙子,我是男人,岂能跟女人一样。”

        万柳随着他在罗汉塌上坐下,倒了茶放在他手边,“画里有女仙子,也有男仙子啊。皇上在奴才心中,就跟那男仙子一样。”

        康熙端起茶碗,挡住了脸上再也摒不住的笑意。他听过大臣在折子上夸他天子之威,却从没有人敢这么直白说他长得好看。

        也只有她这样心思纯粹,又不懂得如何掩饰的女人,一心崇拜他,才会说出心里的实话。

        他心中喜悦乱窜,不禁放下茶碗,温柔地望向她,关心地问道:“你的药可吃了?我亲自督促太医院给你开的补药,养到冬天,你今年就不会再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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