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纯嘏思索之后,恭敬答道:“回皇上,妇人生产时,可以施针减缓些疼痛。不过此法大多用于胎儿过大,产妇难以生产的情形之下,臣听万主子现在的情形,还无需施针。”

        康熙唔了声,眼睛看向卧房,几乎都快粘到了上面。梁九功站在一旁,想要出声提醒又不敢。

        今天宫里有筵席,王爷大臣,连着蒙古王公只怕早在太和殿等着,皇上却一直没有露面,不知道他要守到什么时候去。

        外面滴水成冰,呼出来的都是白气,没站一会,从脚底到全身,都快凉透了。

        梁九功悄悄动了动僵硬的双脚,唉,只盼着那个贵主能一切顺利,不然还有更大的苦头吃呢。

        康熙从没有如现在这般,心里空荡荡,又兵荒马乱般,慌乱无助过。

        万柳将他推出来时所说的话,好像是临终遗言,在托孤一样。

        虽然每次他都说,她一定会平平安安。可女人生产艰险,发妻赫舍里氏,就是生下了太子后崩逝。

        康熙神色黯淡,脑子里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两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他们曾有过激情,争吵,别扭。独独缺的,好像就是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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