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柳被他咄咄逼人一连串的话,问得开不了口。良久之后,她轻声问道:“是不是尼布楚条约要重新签订了?佟家再会出一个皇后,你又已选定了佟家的谁入宫?”
康熙神情平静,坦白地道:“是,过些时日使团就会出发,照着你先前所说,北海湖不会划出去。此次行程自然会历经艰险,对方跟强盗差不多,不会太讲规矩道理,说不定还会流血冲突,所有人都是提着脑袋在做事,去了能不能生还难说。
我是皇帝,可也不能想着只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乖乖听令。大臣跪下高呼万岁,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听,禄得在先,没有好处,我给不了他们富贵荣华,谁也不会傻得还要忠君。”
康熙深深呼出口气,脸上浮起淡淡的自嘲:“我身上流着佟家的血,额涅去得早,要是她没那么早去,我兴许对佟家的愧疚还少一些。说实话,先前我是打算佟家再有人进宫,爱新觉罗家再有佟家血脉留下。
可是,我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以后,只我们相伴,这句话我已经对你说了无数次,君无戏言。你,究竟在怕什么?”
万柳狼狈转过头,不敢面对他眼中的不解与深思,喃喃问道:“为什么?”
康熙呆了呆,很快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调笑道:“兴许如你所说,我是家传绝学,若非其他,就是我疯了。”
万柳啼笑皆非,白了他一眼。
康熙笑个不停,其实他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出来她肯定会翻脸,倒霉的还是他。
最初开始,他只是贪恋她的身体,与她在一起,总能体会到各种极致的快乐,只要一想起来,就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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