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是为死者来的。”付瑶冷笑出声,只是看着姜枫的时候眼中带着担忧,“叔叔,我们去医院吧?”
“没事,自己回家包扎一下就好了,你没事就行。”姜枫说着,被付瑶扶着起身,在他起身的时候,一条花条蛇咬了一个空,然后瞬间消失在了哪里。
付瑶扶着姜枫回去,“您为什么不回京都?”
只要他想,哪里去不了呢?
姜枫低笑了一声,和付瑶往回走,“哪里不都需要人?技术高明的法医都跑到京都去了,京都死的人叫人,别的地方的就不是人了?京都你们条件优渥,但是国内大多数都是这种落后的地方,需要我们这种落后的仵作了。”
付瑶抿了抿唇,他爷爷的觉悟已经不是她能够追赶的上的。
用他们的话来说,这叫阴德,是积攒起来的运气。
“您不落后,是我狭隘了。”付瑶惭愧开口。
姜枫拍了拍她的手,“慢慢的你就懂了,公平从来不是因为人死了,你就完全否决他生前的所作所为,竭尽全力的去给他一个公道,觉得这就是公平,一个一生行善,从未做过一件恶事的大善人,众目癸癸之下杀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不需要我们仵作做什么,结局也很清楚,若定了善人的罪,以后,谁还为善?”
这也是姜氏传书中记载的一个案子,最后那个大善人被无罪释放了。
“尊重生命,是尊重那些值得尊重的生命,如果一个人视人命为草芥,那么他自己的命本身就不值得任何人尊重你懂吗?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死了,没有人觉得惋惜,他们甚至在拍手叫好。”姜枫说着,看着垂眸的付瑶,低笑了一声,“我记得我刚刚做仵作的事情,和你一样,什么都要求个结果,没少被人打,没人丢臭鸡蛋腐烂的菜叶子,前些年我们不带着姜尘,也是因为这事儿。”
付瑶抬头看向了姜枫,眼中已经有了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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