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兮应了下来，跪下磕头之后便转身出去了。
言柏舟轻轻的击打着桌面，略带自嘲般的开口，“你出了一个主意给我，倒是也把我困在了这里，若论绝情，谁能比得过你付瑶？”
付瑶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有饭香味儿。
付瑶伸着懒腰起身，这是谁给她做饭了？
还是因为她太饿了，隔壁吹过来的味道？
付瑶穿了鞋下床，伸手推开了卧室的门，门外的锦兮正在桌边整理早餐，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过去，微微福身，“夫人，您醒了。”
付瑶顿了一下，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最后确定了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就在她的房间里。
“你是？”
“夫人已经不记得锦兮了吗？千年前锦兮曾经服侍过您。”锦兮柔声开口，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别的地方。
千年前？
她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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