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瑶眼眸低垂了几分，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的神色，片刻后才站了起来，“鼻腔内没有积水，呼吸道也没有水肿的痕迹，所以在赵桂花落水之前就已经死亡了。”
付瑶说着，在空气中嗅了嗅，除了河水的脏污味道，还有一些别的味道，但是她嗅不出来。
“你胡说。”周海突然大声叫道，“她，她，她分明就是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跳河死的。”
“周海你他妈胡说，桂花昨天还回家说要和你离婚，你最近总是打她，她根本就没想着死。”赵桂花的哥哥赵铁树气急败坏的开口说着，“就是你把她打死了，就是你打死的。”
家暴？
付瑶垂眸落在赵桂花的身上，所以长袖下面遮盖住的应该是那些青紫痕迹。
“确定是他杀？”警察开口确认道。
付瑶点头，“可以确定是他杀，但是具体还要解刨之后确定肺部情况，还有真正死亡原因。”
“解刨？你们要把我女儿切开？”赵母尖锐的叫了出来，瞪着付瑶的模样好似要把她掐死。
“你这女人说什么呢？”赵铁树直接冲了上来，“你这女人黑心肠子，对死人不敬早晚下地狱。”
“是啊是啊，这人都死了还要遭这罪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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