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有些沧桑，让我恍惚间竟然涌出了陌生感，乍看之下是我，但是细看之下却不是我。
特别是那眼神，从当初的善良、谦逊，变成了如今的刚毅果断，甚至还带着一丝的戾气，宛如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再入那双眼睛一般。
也不知道盯着看了多久，我说出了让马中原发愣的话：“我是不是变了？”
马中原过了很长时间才回答我：“你确实变了，跟以前相比变了很多，不过我也变了，但我的变化跟你相比不值一提，毕竟你经历过生离死别，我……我没有。”
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意，那镜面中的我也笑了，可是这笑没有了以前的单纯，有的则是掩饰内心的假意。
凌河氏族的首领指着铁龙的另外一只眼睛，说：“把那块也取下来咱们就能验证传说了，到时候也能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了。”
我的视线从镜面移开了，按照相同的方法取了铁龙的另外一只眼睛。
当两块镜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脸在镜面中分成了左右两半，中间的空隙宛如一道山，把我的善恶阻挡开来。
马中原和凌河氏族的首领跟着我看向了镜面，马中原说：“什么变化也没有啊，你这家伙是不是弄错了？”
凌河氏族的首领说：“着什么急，咱们不是还没按照传说中的来吗？你我一人一块，分别照向人王的前身和后背，到时候是真是假就一目了然了。”
我把镜面分给了他们，他们接过之后就换了位置，分别来到了我的前面和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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