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百墨下了车,从联通岸边的石阶走到了望湖楼。
马中原他们正在湖边,看见我立马喊了起来,我赶紧走到了他们的身前,说:“怎么了?”
他们还没说话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开口了,还是带着广东腔的普通话:“你系风水西系不系啊?”
我的嘴角抽了起来,茫然的看向了马中原,他说:“他问你是不是风水师,我们老板说话就这味,习惯了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我是风水师。”
那老板立马抓住了我的手,热泪盈眶:“真系太号楼,我跟你讲哦,我耳机沿袭咯,三天,三天没捞上来了吼,你可一定得帮帮我哦,我记你钱,多少都没问题的啦。”
我翻起了白眼,看向了马中原,说:“你别让他说话了,我听着跟鸟语一样。”
马中原很尴尬,他挠了挠头替老板说道:“之前我们不是帮他来捞尸吗?等我们下水的时候,发现这水不是一般的深,照理来说东湖是人工湖,再深十米够了吧?我们下潜了二十多米竟然还没到底。”
“因为没有带家伙事我们只能上来了,想让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更直接的办法,找到刚崽的尸身。”
“系啊系啊,哦耳机吼,系的不明不白,要系再找不到系体吼,他妈妈会秀不了几瞎的啦。”老板神色诚恳,但一开口我是真受不了,我怕我会忍不住笑出声来,所以我看向了马中原。
马中原说:“我们知道了,你闭嘴就成了,有我兄弟在保管找到刚崽。”
老板点了点头再也没有说什么,我走到了湖水的近前,拿出了罗盘,看起了周围。
那月色之下,东湖波光粼粼,湖面时不时的翻起浪花,但是并不大,所以我们耳中的声音也很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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