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二叔的意思,他是要偷偷的溜走,但我告诉他,如果溜走一次,那么下次在想住院,医院就不会收了。
人这一辈子哪能不跟医院打交道,即使现在不会也不证明以后不会,所以二叔只能安安心心的住院了。
至于那杆阴旗,二叔将它封在了罗盘里,代替了七星刀的位置。
这半个月里可把我二叔给急坏了,要不是我陪着他,他都要憋疯了。
当然,中间马中原他们也来看过我二叔,甚至马中原还自创了刀法,武给了我二叔看。
马中原不愧是退伍老兵,对于练武这方面那是无师自通,创出来的刀法招招致命,看的二叔是接连点头。
马中原还拍着胸膛告诉我们,如果以后那四爷要是敢再来,他凭借这刀法绝对能取了他的性命。
二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不知不觉中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二叔出院时白爷开了十几辆车来接他。
那风光的程度不下于领导,看的医院里的人都愣了,特别是那医生,完全没想到我二叔的来头会这么大,竟然能让白爷开来自己的车队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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