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几根金条,白童伊撇起了嘴,说:“邋遢鬼你还真是会炫富,把我爹给你的金条都拿出来显摆了,当心失手了,我爹收回去。”
我没有理会她,把铁皮分别插在了坟包的四周,最后把金条放在了坟头上,然后就开始做法。
至于四爷,正在对付另外一座坟,那手里的罗盘指针快速的转动,还没一会儿,四爷更是用血在罗盘上画了一道符。
他把罗盘放在了坟台前,正面对着那坟包,手上掐起了指决,口中默念了起来。
随着他的默念,坟包上的桑横子树开始往下缩了,但还没一会儿,它们就反弹了,接着往上升。
不过升了没多久,再次往下缩,就这样它们一直在反复的升降,如同拉力战,让四爷集中了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我这边,那些铁片已经没进了土里,但是坟包上的金条却很艰难,我知道并不是水泥的阻挡,而是那背后人的法术。
为了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喊起了白爷:“白爷,砍断坟头上的桑横子树。”
只要这桑横子树断裂后流血,我就能用它的血做法,试出是不是一个人。
白爷听到我的话,立马从他手下的手里接过了斧子,而这时四爷喊了起来:“没用的,这样是杀不了那人的,他既然敢在背后做法就肯定料到了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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