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小姐失望了吧？如果你嫌弃我脏，那么我们今天的面试就提前结束吧。”杨凡还是很尊重对方意愿的。
“没有，没有，董事长怎么可能会脏呢？我刚才对你有点误会。”周琳急忙回答，只是低着头，还是很尴尬，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把董事长误会成了清洁工？可谁能想到，董事长会穿得这么朴实，还亲自扫地呢。
“那消除误会就好。”杨凡没有让对方坐下来，自己也没坐下来，而且走近她的边上，坐到了桌子上，问道：“前台的杨小姐和你说过我的要求吧？你怎么看？”
“我之前是一名车模，虽然是第一次做秘书，但是我听说也知道，做秘书都是要这样的。”周琳低着头，不敢直视的回答。
“都是怎么样？”杨凡问。
“伺候领导啊。”周琳红着脸回答。
“怎么伺候？”杨凡又问。
说实话，杨凡挺享受这种权利，之前用权利搞了下属女主管，成就感满满，哪怕职场，权利这玩意都很让那么着迷。
“还能怎么伺候？一切服从领导的旨意，以领导为中心。领导让我干吗就干吗。”周琳回答。
谁都听得出来，这哪里是招秘书，就是招一个女仆。
“是吗？我就出一道题，你做了就招你。”杨凡很简单。
“嗯。”周琳终于抬起头看了董事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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