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婆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邪术？”杨凡问。
“人们喜欢把所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统一称为迷信和邪术。一只蚂蚁在路上爬着，一只脚踩死了它，你说在它的世界里，这只脚是邪术吗？你怎么跟一个单细胞解释这个世界的存在，宇宙的存在？”水婆婆回答着：“我只是活得久，看得比你们深而已。”
“我明白了，婆婆你休息。”杨凡鞠躬退了出去。
杨凡买了束花，去看望叶丽丹。
“你不该来。”叶丽丹正在带着孩子。
显然刘刚他们来过了。
“这事是我不对，很抱歉。”杨凡回答道。
“你道歉什么，他自己脑子不正常，走了歪路，自我毁灭，刘探长说了，那些谋杀案一年前就发生了，那时我们还没发生那事呢，所以他的死和你没关系。”叶丽丹有些落寞的回答。
这是杨凡唯一少点自责的安慰，但自己应该是那根导火线。
这事表面看起来过去了，但是它远远没有过去，当杨凡解开李晨和死亡之谜时，也是人类的末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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