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娅与王部长将合同方案草拟好之后，差不多一夜没有合眼。
今天上午九点，她和平时上班一样，准时出现在汇乐集团公司总经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实在按耐不住，便给李成云去电话。
“李总，我们公司董事会经过研究，决定和你们合作那笔业务，不知道你的意向如何？”卓娅带着热切的希望拨通了李成云的电话。
李成云接到卓娅的电话后，心中暗喜，故意说：“卓总，实在对不起，这笔业务我们已经找到另一家公司合作了，下次吧！”
“为什么？”卓娅诧异地问。
李成云解释说：“因为，我怀疑你们公司根本没有诚意，因此，决定放弃和你们公司合作。”
“我们公司怎么没诚意了？”卓娅奇怪地问。
李成云应声说：“如果你们公司有诚意，为什么还派人来跟踪我的行踪？”
“李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谁跟踪你了？”
“你办公室那位杨秘书，昨天我去云雾山旅游的时候，他就开车一路跟踪我，大家见面后，闹得很不愉快……”李成云在电话里添油加醋地把杨俊跟踪他，对他出言不逊的经过向卓娅叙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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