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钱同志送来的。”

        “哦,”李蔓在宋逾身旁坐下,捏了个,拿竹签挑了肉,撕了泥肠,送进嘴里,刚嚼了一口,“唔,好难吃啊——”

        李蔓说着,跑到外面,将嘴里的肉吐了:“沙没吐净,肉炒老了,没放盐,没放大料,一股土腥味。”

        “我尝尝。”韩琳兴致勃勃地夹了个,捏着吸了口,随之一脸苦相地跑出了门,漱口去了。

        赵金凤吃了一个,倒觉得还好:“一般人家不都这么做的,也就咱家每次炒又是油又盐、花椒、八角、香叶什么的放了一堆。”

        “那也不用这么省吧,我记得那院里严嫂子种的姜可以吃了,还有葱,就算不好用院子里的菜,溪水边野葱野蒜紫苏叶摘一把搁进去,再多放几个大盐粒子,也不会这么难吃。”李蔓说着端起盘子道,“我倒给鸭子了。”

        赵金凤:“你这孩子,人家送来一片好意,你倒给鸭子算怎么回事儿?”

        李长河点点桌子:“放下,我跟你阿奶吃。”

        “先放条几上吧,”宋逾道,“等会儿吃完饭,回一下锅,当个零嘴。”

        “肉都炒老了,再回锅不是更老。”李蔓无奈地放下盘子,夹了一个个挑出肉去了下面的泥肠,放进盘子里,然后调了个蘸水。

        李蔓怕两老嚼不动硬咽,又不想让宋逾和韩琳吃,便一个人就着苞谷饭吃了大半盘,好啦,一个下午不够往茅厕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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