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直抱了侥幸的心态罢了。
孙华芳自嘲地笑了下,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遗书和一本小册子,放在桌上,扣开暗格,看着里面的勃朗宁,手尖颤了颤。
定了定神,素手握住枪托,一咬牙,枪口抵在了太阳穴上,过往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她自小长在孤儿院,受国家栽培一路从小学、初中、高中到大学,然后嫁给志同道合的老贺,他们有着共同的理想、爱好与兴趣,婚后没多久她就怀孕,于次年年中添了个小生命……
她不再孤寂无依,她有了家,这个家里有疼她的丈夫,可爱的女儿,接下来他们还会迎来另一个小宝宝或是其他子女,生活是如此的幸福,若说有什么不足或是遗憾,那便是刻在内心深处对父母双亲的渴望吧。
很快这抹渴望便被一个人的到来填满了,赵兴邦,一个自称她父亲的男人,一个困守山上的匪徒……
眼泪似不听话的水龙头,成串的往下落,捂着嘴,孔华芳哭得无声无息,却又泪流满面。想到两个孩子,还有这片让丈夫为之奋斗、为之自豪、为之维护的国土,孙华芳轻喃了句:“对不起……”
说罢,没在犹豫,一使劲叩动了板机。
“砰!”
血色迸发,扑通一声,人栽倒在地。
“不好!”唐吉、史宏伯拔腿就往楼上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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