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懵了!

        谷冬挨了两棍,反应过来,一捏袖口,一股白色粉沫跟轻烟一样朝李蔓飘去。

        这玩意儿无色无味,查无可查,沾之当时没事,半年后,全身却像起了疱疹一样,冒起水泡来,接着皮肤就会一块块腐烂而死。

        江连长跟着张明旭查了3年,如何不知它的厉害,忙一把拽住李蔓的围腰带子,退到院外,看着谷冬喝道:“二娃身上怎么回事?”

        “他自己跑去后山捉野蜂……”

        “你放屁!”李蔓拍开江连长的手,再次轮起拐杖朝她砸道,“老娘还能分辩不出蜂针跟咱平常缝衣服用的针吗?丫的,当老娘跟别人一样蠢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看我今儿不揍死你!”

        “李同志!”江连长无奈地再次拽着她的围腰带子将人往后带了数步,轻烟还没散尽呢。

        这药说也奇怪,只要不落在皮肤上,就没事。

        解药则是蟒蛇的蛇胆加童子尿。

        他跟张副团估计,这药的配制也跟蟒蛇有关。

        李蔓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他的手,气道:“没看到二娃身上的惨样吗?还不松开,让我揍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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