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连长笑了,“这个简单,有材料吗?”

        材料是有的,李蔓也知道冯连长见孩子急着要,想帮着做一个,只是谷冬还在院内,方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要是真有问题,他们三人,两个伤员一个孩子不一定能对付得了。

        正犹豫呢,谷冬一脸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李同志你们走得也太快了,我告辞的话还没说呢,你们就出溜出溜跑出来了。”

        李蔓偏头朝溪边翻了个白眼:不跑等着被宰吗?!娘的,当她傻啊!

        “谷同志来看小琳吗?”冯连长脸上的笑意敛去,淡淡道。

        “我以为是来给小琳道歉呢,”大街上,李蔓的腰杆不觉又挺直了,说话的底气也跟着回来了,“谷同志不会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没错吧?据我所知,小琳之所以在郑老太门口吊只鸡,是因为她辱骂了韩副营。韩副营的事,部队还没有定论呢,她那样叫骂,本身就不对,还不兴小琳怒发冲冠,为父报仇?”

        谷冬咬了咬后槽牙,低头跟韩琳对视了眼,柔柔笑道:“小琳,连环画的事,是谷妈妈不对,可你也不能说一点问题就没有,你要不是到处打砸人家的玻璃,欺负小朋友,一天三顿的闯祸惹事,我哪会只信你哥哥姐姐,而不信你?”

        “谷同志!”冯连长黑了脸,“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打砸玻璃不是小琳一个人干的,还有你亲生的儿子四娃,亲生闺女三妞,要不要我再跟你一件件地说道说道,引起这一切的导火线到底是谁?”

        “他没来我家之前,四娃、三妞咋没有打砸人家的玻璃?一切还不是因为他……”

        李蔓冷了脸:“这么说,你今儿是来问罪了?”

        谷冬一噎,眸子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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