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芹:“碰到狗屎运了吧。”
“不管是什么运,人家被特招入伍了。”张婶笑道,“好了,明天就该出院回家了,你们看路上要不要带点吃食?”
……
军营在大山深处,先开始还好,柏油路,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到后面三十里就变成颠簸的石子路了。
李蔓颠得扒着车窗,吐得一塌湖涂,宋逾身上有几处伤口也裂开了,点点血色从绷带下浸了出来。
遂一到部队,一行人就先去了卫生所。
宋逾身上的绷带解开,消毒上药,重新包扎。李蔓得了一茶缸,酸酸的果子水。
从卫生所出来,孔队长领着宋逾去报到,警卫员开车载着李蔓往后走,去家属院。
车子刚一驶进家属区,远远地两人便见一户院子门口,停了辆军卡,几个军人正帮忙从上面往下卸东西,有位头上缠了蓝包头的六旬老人拿了烟往外散。
李蔓仔细一看,那不是阿爷吗,还有车子另一边给妇人小朋友发糖的白族老太,不是阿奶是谁!
“阿爷!阿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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