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吃豆腐包子吗,我去买块豆腐,正好遇到司务长,二话没说,就让人给我捞了这些,没要钱票。”李长河笑道。
李蔓看他这么高兴,跟着开心道:“这么说,阿爷跟司务长很谈得来喽,那明天请客,你要不要邀他来喝一杯?”
“邀,还有后勤的汪主任,”放下东西,李长河将钱递给老伴,拿着一沓票,一张一张给李蔓看,“汪主任给的,本来这几张我是不要的,太贵重了!可他后面提了句小逾爹妈,我就没好意思拒绝。”
赵金凤:“那他对咱家情况挺了解的。”
“宋逾一来就是正连级干部,再加上咱家又是搭棚又是盖屋的,谁不打听两句。”李蔓说罢,起身洗了下手,接过猪耳切了三根细丝,尝了根,另两根分别喂给赵金凤、李长河道,“挺好吃的,阿爷,中午你跟宋逾喝一杯?”
李长河刚要答应,就见老伴瞪了他和孙女一眼,警告道:“家里的桑葚酒、米酒,随你们爷俩喝,小逾下午还要上班,你们可不能撺掇他跟着一起胡闹。”
李蔓冲赵金凤做了个鬼脸,嘻笑道:“知道啦!”
收起猪耳、大肠,李蔓继续擀面皮,李长河洗洗手,帮忙包包子。
赵金凤点了点老伴给的钱,482元:“都在这儿了?”
“没,罗连长家差了48.5元,许营长家差了32元。”
李蔓过来这么久没出去窜过门,也很少打听别家什么事,闻言诧异道:“许营长一个月,一百四五,罗连长也有一百一二,手头咋会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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