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是舟车劳顿,加上受了惊吓,才会起了温病。”看霍陵脸色阴沉,明三又补了一句,“其实病这一遭也好,发泄出来就没事了,就怕憋着积久成郁。”
霍陵脸色这才好了些,说道:“你多看着些。”
说完转向明三,“带我去见昨天那个人。”
那人已经被转移到了柴房,浑身看不出哪里有异常,但是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上,脸色青灰,要不是不时还会抽搐几下,就完全看不出和死人有什么区别了。
霍陵视线在他左耳位置停留了一下,确认这就是当年那个贼人。
明三得了他的示意,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那人鼻下晃了几下,就见那人蠕动了几下,张开了眼睛。
他眼睛才睁开一条小缝,隐约看到男子身影就蛹动了几下,哭天喊地地求饶起来:“求大老爷放小人一命!小人再也不敢入府行窃了,求求大老爷!”
“他应该提前打探好了的,特意从后门矮墙进来,若不是我之前特别叮嘱过多注意那里,说不定真的能被他溜进来。”
就是因为这样,明三才会对人动刑。
他们也才买下这处宅子没几天,这人就已经打探清楚了,还特意想趁着刚入住防备不严时溜进来,明显是有预谋的。
那人还在哭喊着求饶,明三被他吵得耳朵疼,剜了他一眼继续解释:“这人看着像是平常护院,身体健壮但没什么功夫,刚开始还死皮赖脸不承认,被用刑后就开始鼻涕眼泪一起流,但就是不说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