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陵并不怎么信她,琼华到兖州之后也很少出府,每次出府多半有自己相陪,并未与兖州知府有过交集,陈四亭怎么会知晓琼华的事情?
但他中有顾虑,不肯放过一丝有关琼华的信息,听一听倒也无妨,至于是真是假,他自然会去查证。
他眼神如寒冰一样刺向陈屏莎,“说!”
一看有戏,陈屏莎立马道:“我前几日就打算告知将军的,可惜将军一心要我性命,不肯听我一句话……”
暗戳戳地内涵了一下霍陵,感觉到脖子上的刀贴近了几分,陈屏莎不敢再闹,开始说重点:“……陈四亭远在兖州,如何提前得知京中消息逃出府邸的,将军难道不好奇吗?”
提及京中,霍陵心中一震,联想到了那个缺耳人,接着感到手上一紧,是琼华也惊慌了起来抓紧了他的手。
他加了些力道回握过去无声地安抚了下她,再看向陈屏莎时眼底一片幽深,看得陈屏莎心里发毛,壮着胆子继续道:“他儿子前段时日买了个卖身女做了妾室,那卖身女不简单,一直在陈家父子耳边提及郡主,似乎是想勾起他父子俩对郡主的注意……”
“只是他二人还未来得及对郡主做什么,那卖身女不知从哪得知了消息,知道陈四亭他要被抄家问罪的消息,所以他一家才能提前逃脱。”
她嘲讽一笑,“可惜最后还是被抓捕归案了。”
霍陵问她:“那卖身女呢?”
陈屏莎面露尴尬,“我初时以为她是说笑的,并未特别注意她……等陈四亭真的被抄家时,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可是那时她已经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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