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而亡,每每想起这四个字,再联系如今顾南舒便胎相不稳,顾南朔难免心惊肉跳。

        要按他的意思,这胎如此凶险,不如趁现在还没满三个月早点流产,至少能保住顾南舒的性命。但顾南朔知道,二姐与姐夫结婚多年才盼来这个孩子,必然是不同意的。他们又看不到那本神秘的内容。说出来,别说姐夫了,就是二姐都会以为他得了失心疯。

        哎!暂且走着瞧吧。

        那头,顾南弦不晓得他这番心思,一边整理好钱款放进盒子里一边说:“三哥,我说句实话吧。其实我一直不喜欢大嫂。倒不是因为她不干活,老把事情推给我。而是因为她对我们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觉得自己是城里人了不起。可爸妈不让我表现出来。

        “他们说,婚都结了,孩子也生了。不管怎么样,那是大哥的媳妇。看在大哥和几个孩子面上,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大家包容点就算了。她虽然不干活,但好在没多嘴多舌,搅得家里不得安宁。

        “一个屋檐下住着,闹起来孩子们过得不舒坦,大哥也为难。大哥平时出任务已经很累了,我们能不添乱就不要添乱。你不知道,嫂子这一走,我心里还挺畅快的。”

        顾南朔一愣,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顾南弦抱着怀里的钱盒子又傻乎乎笑起来,“谁管她人留不留下,钱拿回来,我就放心了!”

        顾南朔神色闪了闪,“那你怕是放心得太早。”

        顾南弦莫名其妙,“三哥什么意思?钱不是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吗?你要是担心大家都知道咱们家有这么多钱,招来贼人,我们可以明天一早大张旗鼓的去存起来。”

        说完,又是一叹:“要是爸当初把钱存银行,也没这么多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