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的语气很平淡，可是说出来的话，重量却不轻，很多时候一点疏忽，就会满盘皆输，而输掉的，不仅有个人的性命，更有国家的利益，所以一点错误都不能有。
章明杰心头有些沉重，自己确实大意了：“是，我知道的。”
老张点点头，没有再说下去，他的手指指了指章明杰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现在给你堂妹打电话吧。”
这是要马上就知道答案。
章明杰给堂妹章书晴拨去电话，并且开启了语音外放功能。
“喂，哥，什么事？”话筒传来章书晴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有气无力的？是生病了吗？”章明杰打算先走一走关怀路线，毕竟昨天他刚刚把堂妹的游戏账号给封号了，不先说一些暖乎话化解一下他们之间僵硬的关系，他堂妹根本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还不是因为你！”话筒传来令章明杰莫名其妙的回答。
“什么因为我？关我什么事？”章明杰觉得自己很无辜。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给我钻石号！要不是你不肯给我，我就不用借飞瑶的名头向你要钻石号，结果现在飞瑶知道了生气了，你还把我的账号都给封了，你说，你对得起我吗？你还是我哥吗？”
章明杰服了章书晴的无理搅三分，明明是她自己的错，竟然还能把锅往他的身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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