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在用埃伦教给你的法式教养来伪装自己,掩饰自己内心深处属于爱尔兰人的热情。”

        罗兰放下手中的刀叉,微微眯着眼睛,专注地望着他。

        很显然,在这个位面里,最了解她的男人,不是嘉乐,不是希礼,不是威尔,是眼前这个家伙。

        白瑞德突然将手中的刀叉朝面前的盘子里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响,惊吓到了整个餐厅里所有的人。人们错愕地转过脸,看向这个破坏餐厅礼仪的家伙。

        “对不起,思嘉,我带你来错地方了。”

        白瑞德冲着匆匆抢上来的侍者递出一叠钞票,这叠钞票足以让侍者闭嘴,一个字都不说地把他们俩恭送出餐厅。

        他挽着罗兰,在新奥尔良的街道上走得很快。罗兰身不由己地跟着他转了几个弯,她扬起脸,向他投去询问的眼光。

        “哈哈,我说过的,应该带你尝试这个城市里最美好的食物——”

        他带她飞快地走了五分钟,突然推开一家小酒馆的门板就走了进去。

        “老规矩,来两份招牌——”

        “再来两杯朗姆酒和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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