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一个北方佬借钱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她通过一个道德不端的投机商人去找北方佬借钱,这个问题就很大了。

        男人们也罢了,好多女人用她们一贯的道德裁判眼光在罗兰身上瞟来瞟去:白瑞德是个风流的单身汉,而罗兰是个独自带着孩子的寡妇。

        似乎只要把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就立即孳生了不道德感。人们能从借钱马上联想到苟且——在这种时候,无论他们自己在战争期间做过什么,人们都会认为自己现在是道德完人,值得居高临下地裁判。

        媚兰却很坚定地在替罗兰和白瑞德辩护。

        “你们再这样指责思嘉我就不想和你们说话了。”

        “各位这样看待白先生是不公平的。”

        “白先生在亚特兰大陷落的那天晚上,把我和思嘉从城里救了出去。他在大路上和我们分开,然后就去参了军。”

        “是的,在南方联盟最危难、濒临失败的时刻,白先生去参了军……”

        “思嘉说他是一个堂吉诃德,举着□□要和风车去作战,但是他也一样鼓足勇气去了……”

        有人对媚兰的话表示怀疑。希礼在媚兰身边一言不发,媚兰却大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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