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这两个不为‘制度’所容的人,是在别人都在婚礼现场喝香槟的时候,溜到外头的花园里来放风,躲避制度对我们的攻讦对吗?”罗兰反问。
白瑞德又笑了。
很明显,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是爱笑的那个人。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一对黑眼睛就像是黑宝石般闪着光。
“思嘉小姐,”他抓住她的手吻了吻,说,“您是潇洒大度的人,您离开了那个体制,可以和旧的体制不计较。”
“而我,虚荣心使然,我却还时常想回到那个体制里,把我自己的名声先小小地赚回来,然后再大声地嘲弄他们一番,转身离开。”
“我不晓得您是不是愿意做一个看客,又或者一个帮凶,和我一起走出去,嘲弄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世界呢?”
罗兰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反问:“难道像是手持长矛要去和风车作战的骑士那样吗?”
白瑞德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
“如果您想,就可以看见……”
脚步声远去,新奥尔良地方督察菲利普·罗比亚尔从棕榈树后走出来。
不巧的是他将这一对青年男女的谈话全部都听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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