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这些了,您怎么也来新奥尔良了?媚兰还好吗?”

        “俺就是担心卫夫人没人照顾才跟来的……”

        嬷嬷还没说完,罗兰一跺脚:“早知道您也来,我该把给您的礼物也带来的。”

        她给所有人都准备了礼物,给英蒂和媚兰的是南方最好的布料和花边,给希礼的是一套书,甚至还有给博的玩具——一只可以在水里游泳的木头小鸭子。

        但是她却把给嬷嬷的礼物搁在她租来的小房子里了。

        “普利西,我给你些钱,你去叫一辆出租马车,回家把给嬷嬷的礼物取来,记得吗,那一匹红色的塔夫绸,摸起来挺刮得哗啦哗啦响的……”

        嬷嬷赶紧阻止了普利西,她听说自己也拥有这样一件礼物,双眼都笑细了:“什么时候取不是取?既然来了,就别记挂这些,好好在这里歇一阵吧。”

        “我先去看看卫夫人和博有没有收拾好,您和卫小姐先说说话吧。”

        嬷嬷转过身,庞大却轻快地离开了庭院。

        罗兰只得转向卫英蒂。

        她对卫英蒂的“植入式情感”是——淡漠,似乎郝思嘉从小到大,都不曾留意过英蒂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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