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鲁斯脱口而出,
“不,不是,我认错了……你不是神甫……你是……基督山伯爵。”
“是,我是基督山伯爵。”
唐格拉尔公馆的煌煌灯火,从伯爵的短发后面照过来,洒在卡德鲁斯的面孔上。
“不,你不是基督山伯爵……你好像是我记忆深处的某个人物——早已不在这世上的人物……”
“你想想看,往记忆深处想想看……”
伯爵再次提醒卡德鲁斯。
卡德鲁斯却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突然睁大眼睛,伸手拽住伯爵的外套衣领,盯着他,咬着牙说:“您把他带到巴黎来,把他投入这个花花世界里,不也正是想看到年轻人无法经受诱惑,甘心堕落吗?”
卡德鲁斯口中的“他”,很明显是刚刚卡德鲁斯还叫嚷着要找来偿命的安德烈亚。
“您和我是一样的人,一样的,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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