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帮不了您,以后要您自己想办法来把这事儿支吾过去啦!”

        “回见,以后再见,我已不是安德烈亚,我会是——理想主义者,贝内德托。”

        年轻人脱下自己身上的新郎礼服外套,摘下那一双显眼的雪白手套,伸手将衬衫揉皱了些,握住花园旁的铁栅栏,像一只敏捷的猿猴一样迅速爬了上去。

        基督山伯爵向四周望了望,见到几步之外就有一个宪兵,正好背对着安德烈亚。

        只要这时伯爵一声喊,那个宪兵一转身就能看到溜出来的安德烈亚。

        但不知为什么,伯爵一声不吭,沉默地注视着安德烈亚顺顺利利地越墙而出,像一只狸猫般矫健而无声地落在地面上。

        安德烈亚顺利翻出唐格拉尔公馆,他身后就有宪兵,因此必须悄无声息地迅速离开这里才行。

        就在他起身离开的这一刻,迎面忽然来了一人。

        安德烈亚望见那张头上扎着“红方格”手帕的人,心头一喜,马上迎上去,同时打着手势,要对方千万别开口,别一下子喝破自己的名字。

        迎面而来的正是卡德鲁斯。

        他见到安德烈亚,面露喜色,加快脚步迎上来,使劲地抱住了这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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