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年纪从年轻到中年不等,看打扮像是生意人、作坊学徒和教师。其中有几个人罗兰当初在小酒馆里似乎见过。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阶层划分得太过明显。罗兰只用一眼扫过,就能看出他们属于哪个阶层——他们和她,和她的父母,和基督山伯爵这样的人,根本泾渭分明。

        安德烈亚顿时举起双手:“欧仁妮,求你了——”

        “之前大家在巴士底狱纪念碑那里集会,我刚刚开始演讲,宪兵就冲过来了,紧跟着我们……好欧仁妮,你把我一个人交给巴黎警察没关系,可是他们,他们没那么轻易能被保出来。”

        “这一次是真的,请你,帮帮我,帮帮我们……”

        “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想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好……”

        安德烈亚双手合什,一双湛蓝的眼眸带着乞求,望着罗兰,就差要跪下来了。

        罗兰在心里做了决定,点了点头。

        “告诉杜普雷夫人,请她通知乐队,把下一场的群舞提前,提到这一场的末尾。”

        她转向安德烈亚带进来的人们,望着那一张张惶恐的面孔。

        “先生们,请换上你们的戏服,不介意的话我请你们也戴上头套。待会儿就请走上舞台,踩着节拍随意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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