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看见了税表上的那个数字,吃惊地叫出了声。
税务官悻悻地反问:“这还多?”
阿尔贝立即对经理说:“把去年的税表拿来,我看看去年酒庄交多少?……没有可能不同的年份税款能多出个十几二十倍来。”
拿到去年税表的阿尔贝高举着两份税表,大声质问那名税务官。
税务官却表现得只有傲慢。
“以前那是因为‘唐格拉尔’这个姓氏,我才对唐格拉尔小姐的这些产业另眼相看。”
“现在唐格拉尔银行倒闭了,唐格拉尔男爵跑了,再没人能帮我在下议院说句话,我为什么还要对你们如此客气?”
“这几年少缴的税金,少缴了多少你今年得给我全部补回来。”
“还有,利纳村的男人和女人,不许再都算在酒庄和种植园名下一并交税——他们本来就是村子里的人,从今以后按照人头缴纳他们该交的税金。”
“要是不缴,那就等着宪兵们到蒙莱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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